这么一遭下来,上班是不可能上班了的。
南如松替贺溪办了结合假的手续,自己则请了几天假,又跟人调了两天班,勉勉强强凑足了一周的连休。
而在这一周里,贺溪绝大多数时候都挂在南如松身上,一边哭,一边骂他不是人,就连晚上疼着疼着睡着了以后,她也不忘在梦里骂两声“狗日的”。
对此,南如松全盘接受,一句也没反驳过。
他非常清楚,如果不是因为他向导的身份,以贺溪的性子,她绝对要让他体验一下肉体上同等程度的疼痛才肯罢休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翻来覆去也就只骂那几句没营养的话。
所以,贺溪要他滚的时候,他就跑外头去干点琐碎的事情不惹她眼烦;贺溪疼得受不了喊他疏导的时候,他就立马放下手头的事跑进去挨骂。
如此反复。
就这样熬过了阵痛频发的头叁天,南如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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