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仆人机敏,进来点了熏香,立了烛光,小步去拉上窗,也不与晏竽多言。
屋内只剩晏竽一人。
书案两侧账本积累成山,淡淡墨水沁鼻,光是闻到气味,口舌竟觉得微苦。他对文雅之物不感兴趣,他更在意的是那靠近门侧,瓷釉光面的花瓶是否更为值钱?
对了,贺延知叫他来识字。
晏竽背手挺腰,踢着衣衫下摆东看看西看看。
木架子上除了书,还是书,无趣得要命。
他挑了几本书来看,指头哗哗地翻页,淡薄的纸张有些都被他弄得翘边。
“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,这,还有这,上下笔墨怎么断节了。”晏竽抽出担在笔架的毛笔,用力杵了上去,笔尖墨水半干,墨迹不明显,他歪着头使劲又划了几笔。
笔尖分叉,出不了多少墨了,书面一大片脏兮兮的墨水。
什么啊……原来是用不了的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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