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神明去欺负邪神了……
方灵将注意力从精神力空间收回来，一时间，还不知道该如何去看待这个消息。
所以，方灵此时脸上的表情，那叫一个一言难尽。
不过，总体上还是高兴的。
毕竟，他刚刚还差点被邪神的眷属给弄死了。
虽然和他无关，但一想到，他的顶头上司正在欺负对方的顶头上司，别说，心中还真有点儿爽！
不过，这种感觉很快又被另外一种怪异的情绪所取代。
从过程来看，他似乎从龙神那里套来了不少的信息，尤其是，邪神有可能在几百年之后就脱困，龙神的也会在那个时候出来。
可从结果来看，他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，获知到了很多，联盟高层都可能不知道的信息，但是，没什么用。
不提说出去会不会有人信，问题是，他还不能说出去。
告诉别人，几百年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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