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除了要忍受自身的病毒折磨，还有精神和理智上的双重挣扎，一方面自我控制不能胡乱伤人，一方面又享受这种失控感。

他是一个疯子，是怪物。

有他在的地方，方圆百米是无人敢出现的。

他被关过无数次笼子，可发起病来，手痒，想撕扯任何活物，就会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。

……

周聿迟没有跟她说具体。

他无奈嗟叹，“后来就不断的自我调节，做心理疏导，硬生生封闭了几个月，认知才恢复了正常。”

所以他烧香拜佛，誊写经书。

是在洗涤，也是在赎罪。

原来这一切，都缘有可究。

温折歆心脏被揪扯着。

感觉越了解他的经历，就越想疼惜他。

再反观他之前的所作所为，桀骜洒脱，运筹帷幄，哪有一点受过创伤的样子？

如果都是装的，那就太累了。

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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