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让顾音没想到的是，林芳瑶顿了许久后只是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我就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，看你很开心的样子，那我就不多留了。”
说完，林芳瑶抬起头深深地看了顾音一眼，转身准备离开。
顾音有些错愕，她一时间没有说出什么挽留的客套话来，只是呆滞地看着林芳瑶一步一步离开的背影。
顾氏倒台之后，顾晚风和林芳瑶的日子似乎都很不好过，顾晚风还有科研工作可以继续做，虽然来钱不多，但好在喜欢并且稳定，而林芳瑶的生活水平骤然下滑这么多，还要想办法还身上背负的债务。
顾音看着林芳瑶显出几分年龄感的背影，有些感慨，她想，这时候的林芳瑶或许才真正知道人与人之间本就没什么不同，风水轮流转，世界上本就没有所谓的上下等人之分。
一直到林芳瑶的身影彻底消失，霍擎才凑了过来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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