聆言连着好几夜歇在弄蝶的房里,替弄蝶运功缓解痛经。
弄蝶试过开口说:“道长你这几晚都这样不合眼多累,不如也一起躺下……”自然得来聆言的婉言之拒。他嘴里说着是夫妻,身体却半丝不会越距,端的是一个稳如泰山。他待她极好,总是让她摆正的心态不时“倾斜歪曲”,如此反复矛盾至极的纠结。
弄蝶的经期五日后清净,早上道长离去时说好晚上来替她进行第二次的驱毒,结果弄蝶等了一夜都不见踪影。
隔日睡醒,弄蝶跨出许久不见的天光里,往并排着的第一间屋子走去。聆言所住的屋子大门紧闭手推不开,显然并没有出去。
弄蝶的印象中道长从未有过失言,此番的失约背后难道又有什么隐情?
弄蝶在门外犹豫着时,赵大婶恰好提着食篮路过,“夫人,见着你就好了,老爷昨日到现在都没出来过,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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